当我们还在讨论 AI 如何提高生产力时，Meta 的 CTO Andrew Bosworth 已经在思考一个更根本的问题：移动互联网之后，人类与计算设备的关系将如何重塑？

在这场与 a16z 增长合伙人 David George 的对话中，Bosworth 分享了他对消费科技未来的深刻洞察：智能眼镜和 AR 技术如何最终取代智能手机；AI 如何彻底颠覆传统应用模式；开源战略背后的商业逻辑；以及从基于点击和滑动的交互，到基于意图的全新人机界面转变。

作为 Facebook News Feed 的早期建设者到 Reality Labs 的掌舵人，Bosworth 独特的视角揭示了 Meta 正如何押注一个没有手机的未来，以及 AI 将如何成为实现这一愿景的关键推动力。对于关注技术发展趋势的创业者、投资者或科技爱好者，这篇文章提供了对下一代消费科技的前瞻性思考。

内容消费的未来：五年后与十年后的世界

David George：我想直接开始。我们五年后——以及十年后——将如何消费内容？

Andrew Bosworth：十年后，我有信心我们将有更多方式将内容带入视野，而不仅仅是拿出手机。我认为增强现实眼镜是一种真实的可能性。我也希望我们能够更好地沉浸式体验。现在你必须前往像 Sphere 这样的场所，这很棒，但只有一个，它在拉斯维加斯，而且需要专程前往。

有没有更好的方式让我们获取沉浸式和社交体验？比如我想和我父亲一起观看比赛，感觉我们就在场边。当然，我们可以去购买昂贵的门票，但有没有更好的方式？我认为是有的。所以十年后，我对替代内容传递载体感觉良好。

五年后则更棘手。我认为五年后我们将拥有的智能眼镜、AI 眼镜、显示眼镜会很好。一些将会是超高端且卓越的。一些分辨率较低但始终可用且戴在脸上。我不会在那里工作，但如果我在片刻之间获取简单的内容，它们会很适合这种场景。

我们正在看到一个光谱：超高端但昂贵的体验不会均匀分布，以及更广泛的体验集合，这些体验不够丰富，无法替代当前设备。希望更多人将能够获得其他方式无法实现的体验。这就是混合和虚拟现实令人兴奋的地方。

借势技术趋势打造突破性产品

David George：你在将大型技术转变融入新产品体验方面独具慧眼。在 Facebook，你帮助创建了 News Feed。这结合了社交体验、移动和传统 AI。

Andrew Bosworth：让我说两点。首先，我和我在 Meta 的同事们擅长的是沉浸在问题中。人们试图做什么？他们想要什么？

当你从这里开始，你会伸手抓取任何可用的工具。这有助于你诚实地看待哪些工具有效，并让你看到趋势。如果你过于专注于技术，你可能会陷入一波浪潮而不承认它何时结束或拥抱下一个浪潮。

David George：然后你就在为技术而技术而建设，而不是解决产品问题。

Andrew Bosworth：没错。如果你专注于真实问题，即使它们不是深刻的，你会做出更好的东西。这就是为什么这次 AI 革命感觉不同。它解决了真实问题——尽管它也创造了新问题。它感觉像一种实质性的、新的、广泛适用的能力。

虽然今天的 AI 有缺点——事实准确性、计算、成本——但这些都是可以解决的。不寻常的是它适用于多少领域。大多数突破都是非常特定领域的：这个变得更快，那个变得更便宜。这感觉像是一切都变得更好。

我交互的每个界面，我试图解决的每个问题，都在被这项技术改进。这是罕见的。Mark 和我相信这场革命即将到来——我们只是认为还需要 10 年时间。

我们期望首先发生的是界面革命。大约在 2015 年，移动手机形态已经感觉饱和。它是我们使用过的最伟大的计算设备，但一旦你超越了这一点，下一步必须更自然——通过眼睛和耳朵获取信息，并且表达意图时不需要键盘或触摸屏。

好的，我们需要在脸上，因为我们需要访问眼睛和耳朵。而且我们需要神经接口或其他东西帮助用户向机器表达意图。

这是我们 10 年来的愿景。但我们培养了一整代工程师，对他们来说系统——应用模型、交互设计——是固定的。是的，我们从鼠标到触摸屏，但它仍然是直接操作，就像 20 世纪 60 年代一样。

我们没有改变模式。这是有代价的，因为我们已经学会了很好地使用当前工具。

所以挑战是：构建这种能做令人惊奇事情的硬件，具有吸引力、轻便、价格合理——而且以前都不存在。但这只是问题的一半。另一半是：我如何使用它？我如何让它感觉自然？我对手机如此熟练——它就像我身体和意图的延伸。我们如何让它更容易？

我们正面临这些挑战，然后，多么幸运：AI 在两年前进入，比我们预期的要早得多。这是一个巨大的机会，使这一切更容易。今天的 AI 对理解我的意图有更强的能力。我可以给出模糊的引用，它可以通过信息语料库工作，产生特定的结果。

仍然有很多工作要做来适应它，它还不是一个控制界面。我不能可靠地用它操作我的机器。但我们知道这些是什么。所以现在我们处于一个更令人兴奋的位置。

以前，我们在硬件和交互设计方面有一座大山要爬——但现在我们有了这个顺风。在交互设计方面，有可能拥有一个更智能的代理，它知道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周围发生的事情，并能做出智能推断。

Reality Labs 的演变和构想后手机世界

David George：让我们谈谈 Reality Labs 和一系列产品。所以，你有 Quest 头显，智能眼镜，然后，在远端，Orion 和我演示的东西。谈谈这些努力是如何演变的，它们针对哪些市场，以及它们随着时间如何融合或分化。

Andrew Bosworth：当我们开始 Ray-Ban Meta 项目时，它们将是智能眼镜。它们完全构建好并距离生产还有六个月时，Llama 3 问世了。团队说，"不，我们必须做这个。"所以我们添加了 AI。

现在它们是 AI 眼镜。形态已经合适了。我们有计算能力，我们有音频。现在你有了可以提问的眼镜。

去年 12 月，通过我们的早期访问计划，我们推出了我们称为"实时 AI"的功能。你可以用 Ray-Ban Meta 眼镜开始一个实时会话，在 30 分钟内——直到电池耗尽——它能看到你所看到的。

表面上看，Ray-Ban Meta 看起来像是 Ray-Ban Stories 的增量改进。但我想说的故事是，两者之间的硬件并没有那么不同——我们启用的交互要丰富得多。

当你使用 Orion，全 AR 眼镜时，你可以想象一个后手机世界。如果设备具有吸引力，轻便，电池续航时间良好——我可以整天佩戴它。我需要的一切都会在那里。

你将此与 AI 的能力结合——就像你看到的早餐配料的演示？

David George：是的，我确实看到了。我看着它们说，"嘿，Meta，我可以做些什么食谱？"太棒了。

Andrew Bosworth：这就是 Orion 的愿景。最初，它没有 AI——它是基于传统应用框架建模的，就像手机一样。当然，你想要进行通话、电子邮件、短信、游戏、Instagram 卷轴。

但现在，我们对于叠加一个不仅理解你的设备输入还理解你周围物理世界的助手感到兴奋。它将你当下需要的东西与正在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

这些概念颠覆了模式：如果整个应用范式被颠倒了怎么办？如果不是"我想打开 Instagram"，而是"我有空闲时间——我应该赶上我最喜欢的球队的精彩片段吗？"这就成为可能。

话虽如此，硬件问题是困难的——也是真实的。成本问题是困难的——也是真实的。除非你准备好，否则你不能挑战王者。手机是我们生活的中心。

这是我操作我的家、我的车、我的工作的方式。它无处不在。世界已经适应了手机。我的冰箱有一个手机应用程序。这有些过分——但它存在。

10 年的观点更清晰：这些设备将广泛可用，越来越被采用。5 年的观点更难。即使我们完美发挥，5 年内替代手机也很难。这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构建通往后手机时代的桥梁

David George：对。很难想象没有我们都习惯的操作系统的生活。那么过渡期呢？也许硬件变得有能力且市场可及。你会将它系在手机上吗？你有强烈的观点认为你永远不会那样做吗？你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Andrew Bosworth：手机有巨大优势：它们已经是我们生活的中心。它们有巨大的开发者生态系统，所以它们是很好的锚设备。

我们发现，当应用不通过触摸屏控制时，它们希望有所不同。这不是一个新颖的见解。很多人在移动早期失败了——包括我们——只是将网页内容移植到手机上。

我们说，"让我们把网页放在移动设备上。"但它不适合手机的交互模型——它的设计、布局、感觉。正因为如此，我们失败了。即使有网络历史上最受欢迎的产品之一。

David George：这就像拟物化设计与原生设计的辩论。

Andrew Bosworth：没错。拥有开发者是有价值的。拥有所有这些功能是有价值的。但一旦你将它重投影到 3D 空间中，并尝试用手指而不是触摸屏来操作，你的精度就会降低。没有原生的语音界面。没有工具或设计。

所以拥有手机平台在硬件方面感觉像是一个强大的基础——但在软件方面是一种阻力。

我们不反对合作。随着硬件的成熟，看看合作伙伴的感受会很有趣。我希望他们继续支持购买 1200 美元手机并希望与其他硬件配对的用户。

AI 是否颠覆了应用模型？

Andrew Bosworth：我最大的问题是整个应用模型是否被颠覆。我们曾想象这些设备的应用模型非常像手机——只是输入不同。

但 AI 可能会颠覆这一点。现在，如果我想播放音乐，我首先想到的是，"我使用哪个提供商——Spotify 还是 Tidal？"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播放音乐。我想说，"播放这首歌"，让 AI 弄清楚如何做到这一点。

它应该知道我已经在使用一项服务——或者一项服务有更好的延迟或更好的音质——或者说，"那首歌不可用，但这里有另一项服务确实有它。想注册吗？"

我不想编排打开哪个应用。我们不得不这样做，因为计算就是这样发展的：你必须先选择应用程序。

David George：这是个热门观点。

Andrew Bosworth：这不仅仅是关于可穿戴设备——甚至在手机层面也是如此。如果你今天构建一个手机，你会像历史上那样构建一个应用商店吗？

我不这么认为。今天，我必须通过首先决定我想使用哪个提供商来解决问题。这是有限制的。

我们在代理推理和能力方面越强，我就越能依赖我的 AI 为我做事——即使我不积极使用它。起初，这将是知识工作。

但一旦我们获得真正的消费者使用，人们将会遇到死胡同。他们会问，"你能做这个吗？"AI 会说，"不能。"

这就是金矿。你把这带给开发者说，"每天有十万人在问这个。他们不知道他们在尝试使用你的应用，但这里是查询流。建立一座桥梁。如果你这样做，你将释放真正的需求。"

AI 甚至可以说，"这需要付费"，并将他们引导到服务——即使那是人类管道工。它可以是任何东西。这里将会出现市场。不是来自有人设计应用平台的封闭房间——而是来自真实需求、真实失败，以及开发者填补这些空白。

David George：这是一个非常诱人的最终状态，特别是作为消费者。如果我不必支付品牌税，那太好了。

Andrew Bosworth：这很复杂。它创造了新的市场，在那里性能最重要。它也抽象了品牌名称。这对于依赖品牌亲和力的公司来说将会很困难。

消费者不会关心音乐是来自服务 A 还是 B。他们只希望它播放得好。品牌希望你关心。他们希望依附。

David George：有些事情你可能会关心——但在许多情况下，你不会。

Andrew Bosworth：在应用竞争你眼球的世界里，品牌很重要。在我只想要一首好歌播放得好的世界里，重要的是不同的事情。这对消费者来说是净积极的，因为价格与性能变得更加重要。但公司不会喜欢这一点。

这对信任 AI——或者分发 AI 的人——施加了更大的压力。如果我在提供 AI 的不同公司之间浮动，我必须相信它们在后端没有被收买。它们不是给我能为它们赚最多钱的体验，而是给我最好的体验。

David George：这就是今天的体验，对吗？这是一个非常不同的世界。

Andrew Bosworth：确实如此。但你已经可以看到它的开始。一些公司正在与新的 AI 提供商合作，以启用代理任务完成。但然后他们说，"等等，我不希望机器人只是执行这个——我希望人类来找我。"他们觉得与需求有直接关系是存在的必要条件。

这可能会很复杂。但对于消费者来说，这是一个光明的未来——特别是如果我们能够避免支付品牌税。

AI 时代的性能与价格竞争

David George：这将会很复杂，但可能是不可避免的。一旦人们进入这些紧密循环，其中更多的交互由 AI 调解，公司将别无选择。那是他们的客户将在的地方。可能会有一些团体试图快速进入那个世界。通过说"我将在性能和价格上获胜"来与品牌老牌企业竞争。你认为这首先可能发生在哪里？

Andrew Bosworth：好问题。它可能会反映查询量所在的地方。我们已经有了这个模型——在 Google 变得主导的网络时代。

在此之前，网络都是基于索引的——雅虎，链接结构。让流量源链接到你是游戏。然后 Google 在几年内接管，突然间所有重要的就是 SEO——你在查询流中的位置。

这决定了哪些企业获胜。

David George：对。例如，旅游网站。

Andrew Bosworth：旅游很快被颠覆了。旅行社从常态变为消失只用了几年时间。

David George：竞争是基于交易执行——最好的价格，快速转换。

Andrew Bosworth：我认为 SEO 现在已经到了让人失望的地步。它使事情变得更糟。每个人都变得非常擅长——特别是现在有了 AI。

David George：完全正确。这只是在玩弄系统。

Andrew Bosworth：没错。我们有一个很好的平坦化。现在它又开始上升——付费位置占主导地位。这可能是 AI 如何发展的警示故事。

我确实认为会有一个黄金时代。查询流将揭示人们试图解决哪些问题，开发者将跟随。每个垂直领域都会倾斜。我们会迅速取得很多进展——为消费者提供更好的解决方案。

但一旦达到稳定状态，机会主义开始悄然而入。

David George：那是衰退时代。这将是 AI 层的测试——它是否能避免陷入这个陷阱。

开源、Llama 和商品化你的补充品

让我们换个话题。你一直在开源方面领先。谈谈你在那里的努力和你理想中 AI 模型的市场结构。

Andrew Bosworth：Llama 来自 FAIR——我们的基础 AI 研究组——它一直是开源的。这使我们能够吸引伟大的研究人员，他们相信通过跨实验室合作，我们将更快地取得进展。

不仅仅是我们。Transformer 论文来自 Google。自监督学习是我们的重大贡献。每个人都在贡献。

当我们发布 Llama 时，每个主要模型都是开源的。然后其他一切都变成了闭源。但直到那时，规范是：如果你的模型有价值，你开源它，以便人们可以使用和验证它。

Llama 2 是一个关键决策点。那时另一种东西启动了——一种我强烈倡导的信念，Mark 也相信。他写过关于它的文章。

这些模型应该是开放的。首先，因为我们将取得更多进展。最大的贡献不会来自大型实验室——它们将来自小型实验室。

看看 DeepSeek。他们承受压力，在内存架构和其他领域创新。令人难以置信的结果。

其次，这是商品化你的补充品的典型案例。我们的产品因 AI 而变得更好。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一直投资这么久。无论是推荐系统，在你的 DM 顶部显示谁，还是像 WhatsApp 中的语义搜索这样的新界面——一切都变得更好。

但即使每个人都可以访问相同的模型，他们仍然无法构建我们的产品。非对称性对我们有利。

所以对我们来说，商品化基础模型只是好的商业行为。拥有许多有竞争力的价格——或几乎免费的——模型有助于整个生态系统。它有助于初创公司、学者，也有助于我们作为平台提供商。

David George：所以商业模式的一致性和社会进步朝着同一方向移动？

Andrew Bosworth：是的。对开放研究的信念和与我们商业模式的一致性是完全同步的。没有冲突。

后手机愿景的风险

David George：我想转换话题到进步的障碍——什么风险了这个愿景。显然，硬件。AI 能力。视觉系统，屏幕，分辨率。我们谈到了开发者生态系统和原生产品。你认为其中哪些是线性的，哪些有风险？

Andrew Bosworth：我们有真正的发明风险。有可能我们想要构建的东西还不能实现——不是我们，不是任何人。

话虽如此，我认为我们有窗口进入它。你已经看到了 Orion。它可以做到。现在的挑战是降低成本和改进材料。所以是的，有发明风险——但更大的是采用风险。

人们会在社会上接受它吗？他们会学习新的模式吗？我们都学会了打字。手机现在感觉很原生。人们愿意学习新东西吗？对他们来说值得吗？

然后是生态系统风险。假设我们构建了设备，但它只做电子邮件和 Reels——这还不够。你需要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使用的完整软件套件出现。

我要说：我们对硬件的发展方向感觉良好。关于可接受性——我们认为我们能够达到。这并不总是明确的，但有了 Ray-Ban Meta 眼镜，我们感到自信。人们会接受这种形式的技术。

在此之内，尽管有微妙的监管和社会问题。你现在有一个始终在线的机器，具有超人的感知能力。你的视力更好。你的听力更好。你的记忆力更好。

所以当我两年后见到你，而且没有在网上见过你，我想，"哦，我记得——我们一起做了一个播客。他叫什么名字？"——我可以问这个问题吗？

我可以使用工具来补充我的记忆吗？因为那是你的脸。如果我有更好的记忆力，我就会知道。那么这里的界限是什么？

这里嵌入了深刻的隐私和社会可接受性问题。它们可能会使一切脱轨。

David George：绝对如此。你可能会越界并受到惩罚。

Andrew Bosworth：没错。如果人们在社会上越界，整个技术可能会脱轨。核能被脱轨几十年——出于我们现在知道并不那么强烈的原因。他们只是玩错了。他们忽视了公众。

所以是的，我们在发明方面感觉良好。可接受性比以前好，但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曾经认为生态系统是最大的风险——但现在，AI 可能是我们在那里的银弹。

如果 AI 成为主要界面，它就随设备而来。我要说，即使只有 Ray-Ban Meta——甚至不是 Orion——公司希望在上面构建的兴趣比预期的强。

它甚至还不是一个平台。计算能力很少——几乎没有空间。但我们与 Be My Eyes 合作，它帮助盲人或视力障碍者导航世界。这很壮观。

这是一个展示可能性的窗口。响应比我预期的更积极。

所以是的，现在一切——顺风比比皆是。在八九年的逆风之后，有一年的顺风？我会接受的。

David George：还没到庆祝胜利的时候，但这很好。

Andrew Bosworth：一切都很困难。在任何时候，一切都可能失败。

David George：我喜欢你从发明风险开始。这有很多方式不会起作用——即使它在技术上确实起作用，它可能不会被采用。

坚持愿景

Andrew Bosworth：完全正确。我要说两点。首先，Mark 在这里值得很多赞誉。我们是真正的信徒。我们有真正的信念。他相信这是下一件事——而且它不会免费发生。

我们可以成为使它发生的人。我们的首席科学家 Michael Abrash 谈论技术必然性的神话。人们说，"哦，它最终会发生。"不，它不会。那不是它的工作方式。

你必须停止你正在做的事情，投入时间、金钱和努力去构建它。这就是我们正在做的。

这就是我们和其他人的区别。我们从心底里相信这些东西。这是我将要做的最重要的工作。

这是施乐 PARC 级别的东西。这是重新思考人类如何与计算机互动。这是 Licklider 和人在环中计算。我们现在正在用 AI 看到这一点。

这是一个罕见的时刻。它不会每一代都发生。也许每二代或三代。你没有很多这样的机会。所以我们不会错过它。我们将会做到。我们可能会失败。但我们不会因为缺乏信念或努力而失败。

David George：很好。非常感谢，Boz。

Andrew Bosworth：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