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余星
在参加黑客松前,我们社区刚经历过一次激烈争吵,争吵的根本原因是一系列历史矛盾的爆发,导火索是又一次的乡土的隐性行为规范对于外来者的审视;于是我开始思考新人如何更好地融入一个有默认规范和边界的强联系社区。
我观察融入社区一般有三个阶段,相互看见:通过正式与非正式互动对对方有基本认识;共同行动:在协作互动时看到那些不会通过语言表达出来的细节,集体记忆:前两个阶段的内容会被内化为社区的默认规范。
到这里我就想到祠堂,祠堂是一个存放与我相关的人们的历史和联系的空间,它将集体记忆中重要的一部分具象化了,同时也是一个仪式与符号,让人们凝聚起来,赛博祠堂的想法在这里有了雏形。
后续在与队友的讨论的过程中,我们聊到了 DAO,开始讨论如何定义 DAO,DAO 试图解决什么样的问题,我们说比特币更像是理想的 DAO,每个成员(矿工)都为平等为同一目标贡献并保持整个系统的稳定运行,其中的关键是比特币的目标是简单可量化的,一旦到了如“世界计算机”概念化的目标,对于目标理解的不一致就从根本上导致人们无法实现有效地去中心行动。
但这个问题其实在小型自组织里是可以解决的,一个 7 人以内的小型自组织,由于接触的信息量相同,他们对于目标的想象也更一致,但在于人数增多的时候,问题就开始出现,决策效率更低,信息传递损耗率更高,文化基因稀释,共识度下降。
于是就需要设计一个层级结构来过滤信息,每个层级的人所接触到的都是不一样的信息,这时候组织的边际效益是在递减的,于是顶层开始描述描述愿景,做文化建设,希望以此来凝聚共识,但这样的愿景故事缺乏关键的行动细节,导致其沦为空洞的口号;那对于 DAO 的期待,不就是借助新的技术,我们能不能扩大 7 个人这个极限值。
而刚好这四个问题中的后两个,也可以借助“赛博祠堂”来自下而上地不断提纯,所以最终我们明确了赛博祠堂想要解决的问题,根据问题的现实表现,借用现实中祠堂产生作用的方式,设计了共识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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